第189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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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怀疑是江诺尔故意的,你走那天他发现你是教皇,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练剑。”
  霁炀:“那你和他怎么样了?”
  “差不多能醒十二个小时吧。”
  霁炀:“我得见见他。”
  “但是你没发现吗?”
  江漾叹了口气,霁炀疑惑地看向他,他干脆拉起霁炀的手戳在了自己面中:“这张脸越来越像我了。”
  属于江诺尔蓝灰色的眼睛渐渐被黑眸替代,属于江诺尔的五官和线条也渐渐显露出更为清晰的颌线。
  霁炀总算明白心底那点违和感在哪儿了,这不像是在“共享身体”,更像是一种缓慢的覆盖,江漾正在一点点地替代江诺尔。
  准确来讲,这才是塔一开始将他们引进这次审判的目的。
  不是让他们来改变什么,而是借助这场“国王游戏”,完成某种意识的交接或——
  吞噬。
  霁炀覆在这张脸上的指尖颤了颤,喉咙发紧险些没顺利出声:“那下次纳新日,是你...还是江诺尔...”
  “不...都不可以...”
  “我去拿教皇面具,我来做教皇。”
  霁炀颤抖着,起身就要离开,江漾从椅子上跳下,追上去将人拦下:“没用的。”
  “你走之后,我尝试去偷过两次面具,前面一段时间还行,后面就改变不了。”
  上一次,霁炀为了确保自己离开之后不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,试了试让江漾偷教皇的面具。
  行动很顺利,他这才放心。
  可现在江漾告诉他,这个方法已经不可行了,难道就真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吗?
  “那我把教皇杀了。”
  “我也试过了。”
  江漾无奈,而且是不止一次。
  没什么意义,他们在审判里就需要围绕审判的规则进行,显然杀死教皇并不是规则。
  霁炀痛苦地抓着头发,江漾抬手拽了拽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。
  “下来,低一点。”
  闻言,霁炀半蹲下身视线和江漾齐平,但那股烦闷的情绪并没有缓和多少。
  江漾揉了揉他凌乱的发丝:“不着急,没事的,我们再试试别的。”
  霁炀脑袋抵上“江漾”肩膀,无力地低喃:“漾漾,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  江漾没说话,那只小手顺着他的发尾到了后颈,在上面力道适中地捏了捏:“不要自责,不是你的错。”
  异端不是霁炀的错,无主之地不是霁炀的错,江诺尔的结局更不是霁炀的错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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